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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关于有机物的中文命名,本文对20世纪初各种中文有机命名方案的命名思想进行了划分,对它们如何翻译西文有机名词进行了细致分析,并讨论了芳香族化合物与杂环化合物的中文命名。主要结论有: 中文有机名词制定者在制定有机命名方案时,有的依据西文普通名称来创制其中文有机命名体系,如虞和钦;有的根据日内瓦命名法,如中国化学会欧洲支会、陈庆尧、科学名词审查会、郑贞文、中国化学研究会、梁国常等,但这些方案绝不是对《日内瓦命名法》的直接翻译;有的不依据西文有机命名方法或体系来命名有机物,而是自己创建新的命名方法,如陶烈的有机方案采纳某化某式中文无机命名方法,杜亚泉的有机命名体系建立在“单锁体”与“复锁体”的划分之上,他所讨论的有机物是非常复杂的多官能团物质,为《日内瓦命名法》与《列日原则》所不及。另外,也有一些人如王星拱和郭世绾等主张创制中文有机名词并无必要。 与西方化学家把重心放在如何合理而有效的命名有机物上不同,绝大多数中国化学家把重心放在如何翻译西文有机名词上。这表现在,如:第一,取代基的命名是西文有机命名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中文有机命名方案中系统论述基之命名的并不多,有的甚至没有拟定基的名称。第二,羧酸中羧基上的碳原子是否应该视为母体的一部分,西方化学家一直对此有所争议,中国化学家则未见对此问题进行讨论,他们拟定的译名往往忽略了对处于支链与主链上的羧基中的碳原子作出区分。第三,在芳香族化合物与杂环化合物的命名上,中国化学家并未提出新的命名创见,他们仅仅局限于为一些重要的母体化合物制定名称。 中文有机命名实践的历史表明:第一,造字不可避免,绝非标新立异。早期中国化学家不造字往往导致名词繁冗,借用冷僻字有时又免不了根据已选用的冷僻字的字形来造新字,由此而造的新字不仅生涩而且牵强附会。第二,简明性原则在中文有机类名与基名的制定上,碳原子、基及官能团个数的命名上,化学介词的使用上都有所体现。第三,在中文有机命名的用字上,译音往往是最可取的,译意与象形则容易产生分歧。 见:http://www.ihns.ac.cn/kxwhzxx/ztyjxshyx/201003/t20100322_280066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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